“皇上,早些休息吧。”
“远儿,今日早朝上,事情实在太多,朕烦啊。”
“不要累坏了身体,皇上,国家还靠您来支撑呢。”
“还是你懂我,远儿。”说完,青腾将手放在了旁边的人的手上,打眼望去,那手如青葱一般修长,细腻洁白,青腾一把握紧。
“皇上,不要。”司马远想要挣脱。
“远儿,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青腾着迷的望着司马远。
“不行,皇上,不可以这样。”司马远红着脸,细声细语。
“远儿,靠朕近些。”秦腾说着,用力一拉,将那人拉入怀里,凑近司马远耳边,“远儿,你好香啊。”
“不行,不可以的。”司马远吐气如丝,娇喘连连,一只手拉住龙椅,急欲起身。
“嘎吱”门开了,一个太监低着头碎步走进来。
“皇上,该翻牌子了。”
青腾急忙松开司马远,司马远也马上从青腾身上起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裳。
青腾一怒“给朕滚,没看见朕忙着吗?”
“是,奴才这就下去。”说完,太监倒退着离去。
“皇上,奴婢也要下去了。”司马远想要离开。
“这。”青腾不舍,含情脉脉地望着司马远的眼睛,拉着司马远的衣袖“朕舍不得你。”
“皇上好生歇息。”司马远转身离去,留下了背影。
“嘎吱”门关上了。
谁也没看见,司马远离开时的佞笑。
是夜。
“丞相大人,西北发生特大旱灾,几十万人流离失所,饿殍遍地,易子而食,实为悲惨。”一个身着锦衣的人说道。
“恩,我知道了。”顾璨抿了口手里的酒。
“禀丞相,南方荣将军已经依沮天江筑好了防线,但军费事宜还未落实。”又一个人说道。
“恩,此时我会与户部尚书商量的。”
“谢丞相。”那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还有别的事宜吗,没有的话,此次堂会就散了吧。”顾璨挥了挥手。
众人见此,都起身离开。
顾璨望着如此多空着的坐席,又喝了杯酒。
“此次堂会又几人没来?”顾璨问道。
“两人,户部尚书托病,礼部尚书托病。”
“恩,知道了,都下去吧。”
顾璨踱步回到书房。
“户部尚书,工部尚书,户部你动不了,先解决工部尚书。”
“哼,你还正当我是你的狗了?做些事情,总要有代价的。”黑衣人冷笑道。
“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说完,走向一旁的书桌,拿起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是你的定金”
那人接过盒子,转身便走。
西漠。
“禀济王,西蛮蛮王答应在武卫会面。”
“恩,准备吧。”济王把玩着自己的翡翠戒指。
西北。
“兄弟姐妹们,朝廷不管我们啊,他们只顾自己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而我们呢?在这里忍受饥饿,连一粒粮食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家族,子孙,就要断绝了,我们需要粮食,需要水源。”一个身着布衣的女子在木台上呼喊着,身旁还站着几个人,都左手系着蓝布。
“是,是,是”台下的人也呼应起来。
“而现在,我们有救了,圣霖教来救我们了,圣霖教教主水龙使,可是龙王的使者,掌握着降水的神力,我们的手上系着的,就是圣霖教的标志,只要你成为圣霖教的教徒,你们就会得救,粮食会有的,水,也会有的,你们,要不要粮食?要不要水?”
“要,要,要!”台下的人身子瘦弱,脚踩草鞋,裸露的脚趾似在嘲笑这个无情的世界,衣不蔽体,脏乱的头发随意的披着,唇干舌燥,喊得嗓子似乎都要哑了,但眼睛,发出了慑人的光,狂热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