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个女生,说我下面给你吃!
会是什么意思?
王初翻身上位,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王初呼吸有点急促,他无法冷静。
陈瑶的身材偏丰满。
很有肉感。
想来手感也很好。
“你确定?”王初挑起她雪白的下巴。
陈瑶没有回答。
王初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个妖精!
但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那么重口。”王初说。
陈瑶双臂环着王初的脖子,往下拉。
他们离的越来越近。
都快脸贴着脸了。
陈瑶气息迷离,轻轻的咬着王初的耳垂。
“要不,你下面给我吃吧。”
王初的眼睛逐渐燃气**的火焰。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撕拉碎陈瑶的衬衫,和那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短裙。
这一幕,
就像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王初气喘如牛。
他的脊背突然出现一阵凉意。
有人在窥视。
“谁!”
王初一跃而起,望向身后的窗户。
一道黑影从窗户旁闪了过去。
王初只看到一双眼睛,
一双带着残忍笑意而又古井无波的眼睛。
那是……
杀害吉婶的凶手!
他顾不上其它,直接跳窗追了出去。
绝不允许你再逃跑!
陈瑶看着王初消失,美丽的脸上涌现失望的神色。
她走到窗前,
月光披洒在她光滑洁白的肌肤上。
格外皎洁。
她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花园,青葱玉指划过红润潮湿的嘴唇,轻声自语:“坏了本姑娘的好事,是会遭报应的。”
……
王初从别墅区追到了外边。
他没有追上,只是凭感觉追到了这里。
但到这个路口,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追了。
月黑风高。
有人在路口烧着黄纸,纪念死去的亲人。
王初望着一望无垠的夜色,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转身,打算回别墅区。
但就在这时。
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毫无温度的一只手。
王初肌肤瞬间紧绷,毫不犹豫的就要抓住那只手,来个过肩摔。
但晚了一步。
没抓到。
王初转过身。
在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
红衣,黑发,哭泣着的难看面具。
死狱!
这是死狱里最常见的装扮。
特别是那个恐怖的面具。
“我要的东西呢?”王初伸出了手。
死狱既然在这个时候找他,想必是那把凶器已经鉴定好了。
王初有点兴奋。
杀害吉婶的凶手就要找到了!
“凶器上没有指纹。”面具开口说话。
“DNA呢?其它的痕迹?”王初急了。
“都没有。”面具摇头。
“怎么可能!”王初失声叫道。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王初不相信。
难道还真是有鬼不成?
但即便是它们,也绝无可能把所有的痕迹抹掉,连死狱都无法鉴别出来。
除非……
王初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
如果那件事成真了。
那将彻底颠覆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
它们所图,太大了!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王初看着面具,问。
面具点头。
“朱鹿村出了一件怪事……”
“我不做。”王初打断了他的话。
“这是规矩,你应该懂的。”面具微微摇头,消失在黑暗中。
王初凝望着黑暗。
轻叹了一口气。
转身向别墅区走去。
回到别墅里,陈瑶已经做好饭了。
是面。
她果真要让王初吃她下的面。
被刚刚的事一觉和,王初什么兴趣都没了,吃完了面,在沙发上小憩。
陈瑶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
王初睁开眼。
陈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这次看起来庄重很多。
“我有点事要出去。”她说。
王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躺在沙发上睡觉,没打算走。
陈瑶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走了。
王初很累。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使得他身心俱疲。
他想理清思绪,但越理越乱。
慢慢的,
他睡着了。
这一觉,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在冰箱里找到一些食物,填满空空的肚子,王初赶到了朱鹿村。
朱鹿村是邓县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邻近新区,沾着新区开发的光,这里的许多村民一跃成为了百万富翁。
现在的朱鹿村和以前破旧不堪垃圾遍地的村子完全不一样。
天壤之别。
到处都是小洋楼,道路很新,看着很干净。
王初询问了几个村民,了解到了死狱所说的怪事。
是村里一户姓张的人家,年近六十岁的一位老妇,怀孕了。
年迈老妇怀孕,虽然少有,但也不至于太让人惊讶。
这件事之所以让人震惊和忌讳。
是因为老妇生了一个怪婴。
长了三只手!
而且这第三只手很奇怪,是从胸前长出来的。
这可吓坏了老妇一家人。
更为离奇的是,怪婴出生的第二天,老妇就无辜暴毙了。
没有任何死亡前兆。
死相很安详。
至此,村子里风言风语如大雨一般倾泻而下。
都说三只手的婴儿是鬼婴,是来惩罚老妇一家的。
甚至一些激进的村民,提出了鬼婴会为村里带来厄运的说法,要求将其活埋。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王初来到了‘鬼婴’的家,是一栋二层小洋楼,大门紧闭。
王初敲了敲门。
不大会儿,门开了。
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是邓县市人民医院的,我姓王。”王初自我介绍。
中年男人将王初领到了客厅。
他脸上有很深的忧虑之色,面色不太好看。
王初说明了来意。
他想看一看那个三只手的婴儿。
中年男人没拒绝,说他媳妇带着孩子去医院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王初点了点头,便和中年男人闲聊了起来。
中年男人叫张保国。
是死去老妇的儿子。
王初哑然一笑。
怪不得张保国眉头皱的很深,一副忧虑的样子。
仔细想想,他儿子都十多岁了,却突然多出一个刚刚出生的兄弟。
任谁也不能保持正常。
更何况他母亲才刚埋没多久。
和张保国聊了很久,一直到天快黑,她媳妇才回来。
是个很有风情的女人。
在她怀里,抱着一个被裹得很严实的婴儿。
只能看到脸。
王初走上前去,看着婴儿。
很可爱。
肥嘟嘟的。
他慢慢掀开裹住婴儿的棉布,然后瞳孔骤然一缩。
赫然,
在婴儿的胸部,
一只黑色的手从中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