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流听到这里,想着今日来看望他的共有四位大霆皇子:分别是赵长歌,赵玉关,赵薄恩,还有面前这个赵秋廷。那八弟赵真源不爱王权,听说此时正在寺中度斋:九弟赵云寒岁数尚小,还不懂得人情往来。风骨受了重创的太子不来,也是应该。可这二哥赵楚天,却在这个时候往军营跑,即使他是赵风流的皇兄,但做的还是有点不妥。
赵风流把话摁在肚子里,笑道:“二哥出征是好事,大丈夫理应驰骋战场。再说了,我这个做六弟的,又怎么能比的上军队的事情?”
赵秋廷眯起眼睛看向赵风流,道:“你是不是被水牢给淹了脑子?他赵楚天再怎么有本事,那沙北也轮不到他管。再说,我会信是你在里面下的药?还不是他赵楚天做的好事!”
赵风流听到这,心下一紧,面上却笑道:“五哥,二哥怎么能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呢。”
赵秋廷冷哼一声,道:“那日大事之后,三哥和我马上开始调查,查了宴上大大小小的陪酒站侍共三百九十口人的上上下下,查到那给你端壶的小倌儿,突然身份清的干脆,全无一点踪迹。幸好宫中督管程宿迟这两日去外面选各个府中用的侍从小厮,不知怎么进了清熙居里。一去,正巧碰上了那小倌。程宿迟当日采办宴会,对其自然认得面孔。回来告于我,我立即着手去查。查到赵楚天的大管家前两日总去喝花酒,去的还挺勤。因此,那小倌能够进这宴会,就是托着太平天下之二爷的面子。”
赵风流想了想,笑着开口道:“我现在行动受束,凡事还望五哥多多帮忙。”
赵秋廷玩着手中的血玉扳指,笑道:“六弟,瞧你说的!三哥和你,虽不是和我一个母妃,但自小一处长大,关系自然是没话说。如今大了,关系更应该似亲兄弟般,你的事我怎能袖手旁观!我素然不爱管事,但今非要替你主持公道不可。”
赵风流听后,忙道谢,又唤人来上茶。一个袅婷的侍女走过来,黛眉杏眼,桃面绛唇,低着身子给赵秋廷献茶。赵秋廷一边喝一边看了半晌,笑道:“六弟府中,果然尽是一流美人。”
赵风流把侍女打量一番,也笑道:“五哥要是喜欢,领走便是了。实在不行,明儿白日再来细细的挑。”
赵秋廷摆手笑道:“这个哪能!总不能夺人之爱。”说完,便告辞回府。赵风流强留不住,只得唤一顶绣麒麟登泰的蓝顶绸辇送客。赵秋廷不用,出门骑匹白日来的俊马飞快的便离开了。
赵风流送了赵秋廷,回厅中,看那侍女还站在那里。他缓缓坐下,喝尽手中的茶,过一会低声命道:“倒茶来。”
侍女一听,连忙又取一官盅,倒了盏暖茶。赵风流慢慢的喝了,又抬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低着头,轻声道:“回六爷,奴婢贱名承沐。”
赵风流在现实生活中便是有50个G的少年,什么捆绑调教,他不知道?现代的他遵纪守法,毕竟怕和警察叔叔谈话,但在这异世当中,除了所谓的大帝老爸,他又有何忌惮?
这么想着,他轻声招手笑道:“承沐?好名字。你过来。”
承沐愣了一下,还是羞着上前,不敢看他。赵风流便觉得更加有趣,于是笑着一把揽入怀里,横抱起来,便要往卧房走去。
脱了层层的外衬绸纱,在熏香帷幔之中,赵风流把承沐抵在床上,笑道:“承沐,本王给你叫过来是做什么?”
承沐脸颊滚烫,怯道:“不知道。”
赵风流挑挑眉,又脱了她一条绸裤:“说不说?”
承沐的声音便颤:“王爷……”
赵风流把承沐转了个身,脱到只剩下红衣兜和红亵裤,又在她耳边低低道:“还要继续?”
承沐眼睛里盈了点点泪,小声道:“承沐的身子是王爷的……”
赵风流本来相让承沐说的更下流些,但又怕没开始就有了反感心理,反而不快而散。再说身下美人此刻泪眼朦胧,肤若凝脂,此时若不提枪而上,那简直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赵风流看着眼下的一片春色,坏笑的勾起唇角,俯下身用手慢慢的抚摸禁忌地带,直至完全湿润……
日子一晃,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内,赵风流一直处在一个闲玩的状态。要么是在书房里读书,要么是在床上各种play。都说后宫佳丽三千,六王府不过四五十个,便足以赵风流有些吃不消了。
关键是,这特么都谁挑进来的啊!这些女人,个个都是助攻亡国的料啊!
没想到自己这么喜欢美女。哎,幸好自己不是太子或者是大帝,否则早晚有一天,霆朝得在自己手上玩完。
赵风流很庆幸的想着。
不过有一点他一直搞不懂。自己以前看的那些小说,均是穿越到他人身上。自己怎么会是走进来的?那霆朝的那个赵风流呢?都说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但是他新中国庆中高二学生赵风流,却和这霆朝六皇子赵风流完全相同。那霆朝六皇子赵风流,究竟是穿到了21世纪,还是……
依然在这霆朝之中?
赵风流想着想着,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六弟,六弟!”赵秋廷和赵秋歌二人骑两匹龙驹跑来,一路绝尘。
赵风流起身出了府宅,穿过大院,在门口迎接道:“有什么喜事,能引得两位皇兄如此高兴?”
赵长歌头一次面有喜色,淡淡的开口笑道:“那差点致你于死地的事,终于被查清了。”
赵风流一愣,笑道:“究竟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你五哥我是最明智的。”赵秋廷冷笑一声,“我说什么吧?这事儿就跟他赵楚天脱不了干系!”
“莫非真是那馆里的小倌儿?”赵风流皱起眉头,“五哥,真的假的?”
赵秋廷瞟了他一眼,笑道:“那倌儿回去没两天,就听说是得了花柳病死了。我派人去验尸,明明是喝了上次宴上的鸠酒。他非龙子,哪有什么风骨?因此,喝的是七窍流血,死相惨烈。回报父皇,只道是畏罪自尽。可惜啊,他生的那样一副好的相貌,竟然就这样了却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