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c?!赵风流突然有了精神头,这是要和我上床吗??
他打量着小环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一张面若桃花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旁边的小玫此刻脱的只剩了一抹朱红的抹胸和树绿灯笼裤,跪到赵风流旁边,笑的很是诱人:
“王爷当初挑暖床女伴时选的可是我们啊,怎么如今奴婢们出红之日,王爷反而不要我们侍候了?”
“出红之日……小环,你多大了?”赵风流被撩的鼻血快要出来了,却还是一脸的故作深沉。
“王爷,小环今年十八了。”
小环柔弱的身躯依偎在赵风流的肩膀上,如瀑青丝的淡花香气特别好闻,勾的赵风流一愣一愣的。
“那……那小玫呢?”
“回王爷,小玫今年也是十八。”小玫拉住赵风流的手,轻轻的含住赵风流的手指,楚楚可怜道:“王爷,您怎么全忘了?”
看来,以前的这货是个姐控啊。不过眼光还真是一绝——这才多大啊,妖精吸人的感觉就出来了。赵风流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两位尤物,内心不禁欲火中烧。
冷静一点啊赵风流,你不是说你第一次要留给那谁吗!你不是要当为爱动性的柳下惠吗?干嘛啊这是,这么快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呸!真不要脸!还他妈的正人君子!恶不恶心!赵风流把自己骂了一顿,以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玫小环,你们还是都去睡吧,今天本王的身体不舒服,改日再说……”
赵风流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憋出这几个字,当他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好少年就是赵风流,赵风流就是好少年。
看着小玫和小环手足无措的样子,赵风流虽然仍是憋的难受,但却还是暗自夸着自己定力足。他本以为二人可以离开,谁知道小玫又缓缓的把抹胸脱了去,露出一对雪白的**,柔弱的趴在赵风流膝上调笑道:“王爷,您是不是有毛病啊。”
小环则从背后叉开大腿环住赵风流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呵气笑道:“要不明早,我们去御医处找人瞧瞧?这不行的病,总的治啊。”
卧草,真的是挑战底线呢?赵风流彻底崩溃,转身把小环抱在腿上,忍无可忍的撕开她的抹胸:“本王不行?不用去御医处,今晚你们两个就会知道,本王到底行不行!”
房间里充斥男女的调笑声和勾魂的呻吟声,最后竟隐隐约约的传出女子娇弱的哭泣声。
一片春色。
今夜的夜,六王府无眠。
第二天一早,赵风流便被一声温柔的呼唤给唤醒了:
“王爷,该起床了。”
赵风流从温柔乡里醒来,看着面前整装的小玫比昨日初见之时,更有一番妩媚之色,不由得心头一动,笑道:“起这么早干嘛?昨晚本王都快要累死了。”
“王爷,是该起来了,今日三王爷五王爷一定要来的,不起来迎客,像什么道理?”小环从外面端着盛着温水的银边铜盆走进来笑道。
一听说是三王爷五王爷要来,赵风流顿时便把心沉下来。也不得早上有什么动作了,虽发现小环美艳至极,和昨日青涩样貌大有不同,但还是忍住了,只道:“女人的美色,都是滋润出来的。”
“说什么呢。”
小玫笑了,为赵风流穿上锦袍和玉靴,小环则给赵风流洗脸擦牙。赵风流甚是享受这种感觉——皇家的伺候水平,还真是妙不可言。
刚收拾完自己,外面的侍从就高声叫道:
“恭迎三王爷,厅中厅请!”
赵风流定住神,缓缓的走出卧房,向府中正厅走去。一进正厅,就看见一淡漠眉眼的绝世男子正坐在厅中央,用指节敲着桌子静候他的到来。当赵风流看到男子正脸的时候,不由的浑身一震。
原来这男子的五官和赵溪流一模一样,只不过褪去了稚嫩,整个人透出一股老练的气质。给赵风流的感觉就是,长大后的赵溪流大概就长这副模样了吧?那标志性的细眼高鼻,二人均都是百分之百的复制。
昨晚睡前小玫说过,三王爷名叫赵长歌,赵风流是他的亲生弟弟。赵长歌大他五岁,平日里对他确实尽到了做兄长的本分。靠,赶着现世他对赵溪流吆吆喝喝,赵溪流不服气,在幻世中换了个赵长歌的马甲,然后成功逆袭了?
想到这,赵风流心中不由的莫名难受,却还是面不改色的上前笑道:
“三哥,怎么起的这么早就来了?”
赵长歌听到有人爽朗的笑着,不由得抬起头,只看是自己的弟弟,穿一身血红盘蟒锦服,从门口笑吟吟的走进来。赵长歌五六日不得见到赵风流,今日会见,只觉得赵风流和往日不太一样。如今其神采奕奕,眉目间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潇洒之气。但他倒没说什么,只问道:“风流,回府的感觉怎么样?”
“特别好。”赵风流笑着回了三个字。
“好就行。”赵秋歌缓了缓脸色,又小心问道:“三哥问你,那日宴上之酒毒,到底和你又没有关?”
“三哥,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还真不知道。”赵风流笑道。
“此等大事,怎么能说不知道?”
赵长歌瞥了赵风流一眼,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说,却又咽回肚里。
“不言无用,所以三哥今日来,到底有什么事?”赵风流眼睛紧紧盯着赵长歌,笑道。
“无事。只不过是过来走动走动。”赵长歌坐着,灌了一盅汾酒消愁。
“行啊,你们两个就瞒着我在这儿喝酒呢。”
门外一位面容清秀披着白色大麾的年轻人走进来,笑道:“六弟风骨真是好,哪怕水牢再狠,也照样没事。”
赵风流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不知道称呼什么。倒是赵长歌先张口了:“四弟,你也来了?”
赵风流连忙笑了笑,开口唤道:“四哥。”
“听说昨天父皇放六弟出来,我心里自当欢喜。今日起床,便迫不及待的赶来看望六弟,以图心安。”
那四哥喝了半盅酒,眉眼弯弯的笑道。
“四哥有心了。”
赵风流挑挑眉,赶紧奉承着。突然,紧接着,门外一匹白额烈马长嘶一声,十几秒后赵风流看见一个戴着珠冠的蓝服少年连颠带跑的进来,当他看到赵风流站在厅上,不由得高声笑道:
“六弟,回来的感觉是不是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