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西安的古玩一条街那可是华夏真辨率最高的市场了。
只因西安是古都，曾经所有的繁华都立于此地。自然珍宝也大多数集结于此。
只是……程骁此刻有些皱眉。
空气质量有些差……
这让程骁想起来未来几年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有重度空气污染的情况，这种情况在人们悔悟之后逐渐改善，虽然改善之后天空一部分都被机械物所覆盖，但空气的质量丝毫不亚于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
“自然啊……。”程骁轻微感叹一声，大步朝着古玩一条街前进。
步行了大概一里左右，映入程骁眼前的是一条繁华至极的街道。
左边右边，不是门面房就是摊位。
人们用谨慎和欣赏的眼神盯着那些摊位，似乎想挑出一件简直连称的珍宝。
而那些‘老实’的摊主则是用笑眯眯，人畜无害的面容迎接每个走过的人。
偶尔有被迷惑的人会停留在摊位前，这个时候摊主就可以宣扬起自己的宝贝。
最终偶尔会有人被摊主说到心动，花几十甚至几万买下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程骁此时想笑，真的想笑。
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比赌博还暴利。
这时程骁注意到有个女孩蹲在一个摊位前，洁白的小手正在拿着一个铜壶看来看去。
根据脑海里的知识，程骁一眼就看出这东西是个尿壶，而且是男人专用的。
至于年代什么的，还得细看，不过假的可能性非常大。
反正今天闲的没事干，程骁走过去蹲在女孩的旁边，也看向那铜壶。
女孩约20岁上下，似学生，一看就是乖巧的姑娘。
似乎的察觉到程骁的眼光，女孩拿着铜壶的手有些紧了起来。生怕程骁抢走她选中的铜壶。
因为程骁的影响，女孩似乎下定决心要买这个铜壶。
“这东西还能便宜吗？”女孩弱弱的问道。
“不能了不能了，这东西可是以前达官贵人家的东西，要不是没什么太大价值怎么可能这么低价卖给你呢，你看旁边这位小哥也对这东西心动了，如果你不买，这位小哥或许就买了。”
“那……”女孩手一直握着手机，似乎在犹豫着。
似乎是决定了什么，女孩打开手机，点开微信准备付款。
摊主的笑容也更胜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声“慢！”
正是程骁出声了。
女孩似乎更紧张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东西是我先看到的。”
摊主也笑眯眯的说道“小哥不能夺人所爱啊。”
“不不不，我不是夺人所爱，只是……”程骁摇了摇头说道“这姑娘买夜壶做什么？”
场面寂静了一秒，那女孩的面容凝固了，摊主的笑容也凝固了。
随即，摊主有些紧张又不满的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夜壶？”
“你看着东西……”程骁轻轻的隔空点了点夜壶上的壶嘴。
“古代的壶嘴哪里会设计的这么大？”
“而且它的盖子和壶身居然没有透气孔。”
“可…古人用于保暖不行吗？”女孩弱弱的问道。
“对对对。”摊主依附道。
“NO，NO，NO。”程骁摇了摇头说道“众所周知，古代没有保暖技术，他们随身携带的都是水袋，长途跋涉的话，这种华丽的东西也不会是最佳的工具。”
“而且这个铜壶外面已经破旧，明显可见是长期暴露在空气所导致，而古人用于保暖的话，会不给铜壶弄一个保暖工具？单靠这个单薄的铜壶就可以保暖吗？”
此时摊主的表情很复杂，他只会鉴赏年代，这些保暖什么的东西一概不知。可……程骁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可……”摊主想解释什么，但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一点，你们可以查阅所有古代水壶，铜壶的资料，看看有这么大壶嘴的铜壶是不是夜壶？”
“要知道……这壶嘴的宽度和长度刚好能放下那东西。”
“蛤？”摊主和女孩直接懵逼。
过了几秒钟，女孩脸红红的，赶忙将铜壶放下。
而摊主则是拿着铜壶对着壶嘴比划着什么，这让女孩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