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森林有一个空旷的地方,似乎像是被外力夷平一般,寸草不生。似乎所有树木生长到这儿就停止,而有一个全身**的壮实男子依靠在边缘的一棵树底,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他的脸庞,若不是如此明显的分界,似乎让人觉得很安逸。
“啊啊...啊好累,啊好黑,啊好亮,天。”
‘眼睛是因为太亮睁不开吗?身上似乎有什么压着。稍稍能看到点影子了,前面两个人影吗,是在对峙着吗,他们好像在嘀咕着什么,啊,耳朵。吱--耳鸣吗。似乎一点都听不到,消失了?其中一个?另一个也消失了吗。是吗,总感觉似乎全身都在颤抖,是震动吗。啊,看不见,啊,听不见。好困,我为什么不敢睡,累不该睡吗,我为什么感觉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为什么似乎有很湿润的东西从眼角滑下去了,是什么?不行,好困。’
睁开眼睛,眼前有一紫色鳞的果实吊在顶上,有点清香,眼睛往周遭缓缓转了几转,除了一个窗的密封空间,墙壁很光滑,像是刻意打磨,但是墙壁的颜色像是涂了蜡被浮在房间四角的几颗孢子状的光球照亮,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有点暗淡昏暗,但是我确意外看起来很清晰甚至我能看到在那个暗淡的角落搁着一把棒状物黑色物体。扫到了一个穿着有点反光衣服的人正在看着一本糙皮书,那本书发着微光,那个人看起来挺惆怅,不一会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往我这边瞄了一下,发现我醒了,微微笑,向着书本望了一下,那惆怅即可消失,淡淡笑道:
“这家伙醒过来了,(转头)喂,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舒适啊,从冬天睡到现在,冬眠吗你。发现你的身体好像似乎越来越怪了(为什么是裸的)。不过我的身体,似乎也变得很有充实感,应该是渐渐适应这种鬼日子了。话说现在我们现在说鬼已经不合适了吧,嗯……改天得想点好些名词,应该说这种糟糕日子,不错这个词可以。”
我似乎发觉梗咽的声音,是错觉?这个男的站了起来,背朝着我,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气,感觉他在兴奋什么。男子,虽然包的严实,但是可以看出来似乎有着很结实的肌肉,看起来很高大,估计有两米,络腮胡粗略一看似乎很邋遢,但是眼神让人感到很亲和。他又深呼吸吐了一口气,似乎放松了好多。他转过身,我感觉到一阵很刺骨的风。好冷,我身体抖了一下。
“啊,抱歉抱歉,差不多适应了差不多适应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过你还不起床吗。”
(习惯脱口而出)“诶,我..起..来。”我的声音,这是谁的声音好奇怪。我原来是这种声音吗?听起来似乎很正气。“话...说,这...哪?”我用这感觉很陌生的声音问道。这个男人的眼睛似乎那一瞬间迟疑了。
“哦,嗯,那...?”男人用温柔的声音打断我,眼神变得更加有神,走近了我,坐在了放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
“这是你的家,我们现在开始就住在这里,你是那张床,我是外面那张床。”
。
“我是,Saury,你叫Lodg。我们是无国者,是世间仅存的两位人类。你可以叫我Saury或者叫我诺。”
“嗯。”我很平静的看着他。他眼神却透露出一种质疑的感觉。他的脸似乎靠的越来越近了,好近,都凑到脸上了,鼻对鼻了,眼神交流了,感觉很温柔但似乎有点遗憾,这是为什么?
“嗯...概....们...况,...我...似...点...不对。”我很努力地想把字连起来一起读出来,但是我无法把零碎的字拼起来总感觉不对,我不知道怎么拼起来,我似乎忘记了这些字的意思。Saury默默从皮夹克的内侧拿出了个小棕色椭形盒子,从盒底一拍,一张小黄纸,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纸上面有纹路。纹路是透明的,Saury摊开手掌,用小指和无名指夹住了半张纸,被夹住半张纸里的纹路似乎有了血液,从Saury小指尖开始流出,流到一半纹路要满的时候,Saury将两指置于在掌中,
他缓缓说:“来,学我,啊。”
“啊,啊!呜呕呜!”
他把中指和食指插入喉中,用中食指的关节抵住了我要合上的嘴巴。拇指摁住了我乱甩的舌头,再将夹着黄纸的两根手指一起伸入我的喉咙里,黄纸黏住了,他把手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我闭上了嘴,想咳嗽,喉咙好痒,但是咳不出来,渐渐感觉到好甜,好舒服,
‘好热...好烫...好痛...好痛,’我慌张的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想将黄纸抠出来,但是感觉黄纸像是消失在喉咙里,扣不到,我用手指扣舌尾想催吐,但是越来越痛,我扶住了,我掐住自己的喉咙希望不要太痛。但是似乎越是挤压它,越是痛苦,头好痛,耳朵,眼角,鼻子和嘴巴一直流出白色液体,好粘。我很痛苦,但是我还是望向Saury似乎他能够帮到我什么,为什么我不恨他,我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我看到他眼里是比我还痛苦感觉,但他很平静,嘴上似乎在说什么。啊一点都听不见他说什么。
“...,5,4,3,2,1,好了。”Saury又与我的眼神对上了,感觉好温柔。感觉渐渐舒适下来了,而且似乎感官灵敏了很多,刚才没听到的稀咻稀咻声音,在外头吗,原来我们住在那么高的地方,外头也有房子啊,建筑都是好奇怪。话说我根本就没看见,但是我为什么知道,外面似乎有好多会动的生物。人?不是,体温不像是同个物种有好多种,不过我在房间,为什么知道了这么多。
“嗯...?”思考中的时候不禁意发出的声音。
Saury开始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就开始道:“感觉到了吗?”
“嗯,似乎我能感觉到全世界。嗯?我的声音,我能够连冠的说话了。等等,为什么,那个请问刚才塞什么东西在我的嘴里。”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痛苦还带着,有点高兴的问道。
“如果你感觉这就是全世界的话,那未免全世界也太小了。”Saury再次转过身,一阵横风,突然又转回身,一阵卷风。
“抱歉抱歉,差不多适应了差不多适应了。”一脸歉意十足的表情,接着再次将身体慢慢地转回去,然后缓慢踏出步伐走近一堵墙,而在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到了力量,那堵墙跟盖子一样翻了出去,接着Saury开朗地说道:“那么欢迎来到,风深!我们的家,嗯(深沉)...暂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