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陆教授,还有小曼再见了!”
“再见,汪查小朋友!”老人微笑摇手。
“再也不见了!哼!比我小还叫我小曼,记得我是你师傅!”小萝莉捏起自己的小拳拳,满脸的厉色,但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到显得更加可爱了!
汪查听完,开了个玩笑,“那个,你不就叫小曼嘛!我总不能叫你大曼吧!”
“可恶!你个6岁的小坏蛋,你应该叫我,小曼姐姐,”小萝莉一脸凶狠的看着汪查,说到这一顿,忽而脸一柔,话锋一转,“当然了,你也可以叫我小曼师傅!”
“算了吧!”汪查心里吐槽道。
下了飞机的三人都没有等待航空公司的赔偿,而是直接离开了,且一路说到了机场外面。
相逢总有离别的时刻,现在就是离别时分了。
出了大门的三人,就看见了属于各自的接送车辆,汪查示意再见,就很快上了一辆车,陆老爷孙俩同样上去了另一辆车子,一前一后离开了机场,在大道上渐行渐远,终至相互不见!
也不知再相逢,又该什么年岁?
imo国家集训队到了,加上汪查合计共6名成员,即将在这月下旬赶赴阿根廷美丽的海滨城市巴尔德拉马市征战国际赛场。
汪查到达地方的第一事情不是开始学习,而是给刘二茂去电话,很幸运汪查所在地的设施很齐全,当然也包括电话。
这会倒是不用再跑出去接或是听了,这对汪查来说,算是个绝好的消息!
例行的每天练习,每日报备泰国情况,时间就是如此一点一点的逝去!
“汪查,又跌了,又跌了,我们还不抛吗?”
“跌到多少了?”
“35.6呀!35.6呀!这还能跌吗?我们赶紧抛吧!”
“你再等等,等到38以上时,我们再出手!”
“这……”
“就这样!”
汪查依然冷静,如果不是为了在香江再去一把,汪查一定会直接等到明年再说,这次的经济危机可不是短时间的,而是席卷整个亚洲的金融风暴。
“汪查,汪查,37.6了,37.6了,这几天个都没怎么动,咱们含糊不出吗?”
汪查望了望墙上的大幅百花绚烂上的日历,说道:“在等等,应该不会再有几天了就够了!”
“好吧……”
双方再次放下电话。
“刘二茂,今天呢?”
“还是老样子,按我说抛了吧!现在还没有上38,但是也差不多呀!你不是还有什么动作吗?我们先抛了,赶紧干别的吧!”
“那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我等会再打过去!”
……
汪查拿起电话就拨到了小卖部,不一会就听见了严涵的声音,汪查没等严涵会卖弄的话语,直接说道:“喂,严涵呀!让干妈接下电话!”
“我说汪查,你就不能跟我说两句,上来就是妈!”
电话里听着严涵的抱怨,但很快还是传来了汪查干妈的声音。
“喂,汪查,怎么了,这么急!”
干妈的声音依然清丽,汪查现在可是没有太多时间去听干妈更多的体己话。
“干妈,还记得我去年说过的我挣钱的事吗?我现在已经拿到了,我那些钱已经是翻翻了!您赶紧汇钱过来,我保证1个多月后能在翻一番!”
汪查干妈也没问这具体的事,自己就说了,“我这现在应该能拿出10来万,你报帐号,等会我给你汇过去!”
“好勒!干妈,对了给我妈他们也说说,真的可以挣得,相信我!”
说完这些,汪查挂了电话,又再次打给了刘二茂,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让他等待。
……
“妈!靠谱吗?”走在路上的母子两个,严涵还是忍不住了。
“没什么靠谱不靠谱的,汪查想要,那就给他得了!”严妈倒是一副很想的开的样子。
“那可是……”严涵一个反驳,话刚出口,想到不对,连忙闭上嘴。
“可是什么?”严妈脸色一变,然后叹了口气,“涵涵呀!妈……”
严涵一看母亲神色,连忙打断,“妈,您别说了,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不怪您,全是他,全是他……”
“好吧!”严妈拥住了严涵,喃喃道:“都是妈的错,没有看住你爸,让你没了父爱!”
“妈……”严涵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希望用自己的拥抱抚平下母亲的心伤。
相依的母子,相互之间是各自的寄托和爱,没有父爱的严涵能有现在的性格可以说严妈是居功至伟,母爱是伟大的,胸怀永远为自己的子女张开着!不急不躁,不离不弃!
电话那边的汪查没有看到这一幕,汪查也从来没有问过严涵,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严涵也从来没有主动的说过,严涵表现出来的,一直是那个有些逗比,很开朗,很阳光的大男孩子!
没有父亲的滋味汪查是体会不了的,但去问严涵,这显然,汪查是不会做的,只能等待严涵开口的那天或是事情曝光的那天。
汪查拿到家里的汇款合计145000元,严妈那里11万,自己父母那里3.5万元,可以说是基本上穷尽了他们两边出了固定资产外所有的钱了,其中有没有去借,汪查也不得而知。
当那时汪查手握着800多万美元时,也没有现在手中这10几万的在汪查心中的重。
800多万来的太容易,也太过于轻松,同样是一串数字帐号上的数字,父母、干妈的血汗钱和质押得来的巨款,可以说是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在汪查心中的地位不问自知!
看着手中的数字,汪查再次拨通了刘二茂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清仓吧!”
“就等你这句话呢!我这气呀!这么久的气呀,终于是顺畅了!”闻言大喜的刘二茂老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来。
……
汪查等待着清场完成,等待着刘二茂再次打来电话的那一刻。
“好久没来次太极了!”这么个念头突兀的出现在了汪查的脑中。
“那好,那就来个喽!”
汪查此言刚落,起手式就已经立好了。
攥紧的拳头自然垂在两腰,气随劲走,足底一个虚步挪了出去,仿佛眼前一个圆球,随着足底的步履的动作,手上或拳或瓦垅掌或勾手,变幻着,慢中有快,快中带柔,柔中有刚,挥动方寸间,心有万里远,慢慢地,有些激荡的心,波澜渐渐平息,意与身合,意随心走,外界所有都归于了平寂!
收式,吐气,汪查又恢复了过往的汪查,有时候打打太极拳是真的很好,不高兴打打,兴奋了打打,没事干也可以打打,用那句话说就是“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养生”,妥妥的神药大力丸!当然是真夸奖!
“叮,叮,叮.........”
等待良久的电话终于响了,电话里的声音充实着一种疯狂,汪查通过打太极的方式舒缓了自己的精神,对面的刘二茂有这种手段吗?
显然刘二茂能把电话打过来,证明还没有“范进中举”,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发了,发了,汪查……汪查!我们发了,真的发了!!!”
整个语气简直就像是一只非洲大草原上发情期的狒狒,狂躁,自大,肆无忌惮,逮着谁上谁,看上谁扯谁,对面把这一场疯言疯语表演了个淋漓尽致!
“你慢点!想想你爸爸,想想你妈妈,舒口气,”对面闻言,吐出了口气,这边的汪查是清晰可闻,忍着某种要捂嘴的感觉,继续道:“对,再来,再来,再来几次!”
又听了会这不可名状的声音,对面终于语气一缓,“汪查,我们这次是真的发大财了,你知道多少吗?”
未等汪查答话,对面声音再起,“是8000多万美元呀!8000多万美元呀!简直……,简直……,这个钱也来的太容易了吧!”
“是呀!钱就是这样,有人为他穷死,有人为他爽死,”汪查的心情有些复有激荡的趋势,一会又被压了下来,于是,继续开口道:“好了,刘二茂,你先别这么兴奋,分出继续偿还分期的款项和零头,别的给我全部都投到香江去!”
“这么快!我有些舍不得了!”对面的刘二茂一愣,有些别扭的回应道。
“快喽!兵贵神速嘛!要想挣得更多,你就得狠得下心,怎么这这么些,你就扛不住了!!”汪查一边催促着,一边又打趣道。
“傻子,才会嫌钱多!我刘二茂才不会嫌钱多呢!这回我也要投钱进去,汪查,这部分钱,到时候挣得我分你2成,如何!”
汪查的话明显激起了对面的心气,刘二茂一边解释自己的行为,一边狠下资本。
汪查闻言刘二茂要分钱给自己,笑着说道:“你自己的钱,你自己弄喽!不用分给我的!”
“那怎么行!我知道,钥匙没有你的话,那我基本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再说你压盘,我这个跟庄的怎么也得分点红利给庄了!没有你,我哪里能挣的到钱!”
刘二茂倒还不错,知道跟着汪查才是自己的正确道路,没有短视,也没有得意忘形!
“对了,汪查,我这就去全买成外汇期货。”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