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听戏?
江九看着刚出了香门园的那个女子,这个时候女子的全貌展现在他面前。
淡绿色的罗衣,窈窕的身段,凹凸有致,配上精致的脸蛋,让人想入非非。
“咋了?”二狗顺着江九的方向望去。
二狗的哈喇子流下来。
“别看了,走吧!”江九看着二狗的哈喇子一阵的厌恶。
就在这个时候,香园门跑出一位公子哥儿,想要阻拦女子的去路。
“薛晓晔!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敢甩我的面子!”看似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缺说出如此粗鄙的言语。
还没等轿子抬起,那男子就要掀开轿帘想要将那女子拉下来。
江九忍不住了,毕竟在上午这个女人帮助了自己。
“算是做好事了!”二狗身边响起一句话。
话音刚落下,二狗就找不到江九的身影了。
“哎呦,公子可怜可怜我吧!”江九一个踉跄撞在想要拉人的男子。
“妈的!是谁!”
嘶啦!
用力过猛直接将男子的长衣撕烂,男子直接被撞到在地上。
“江九~江九儿命苦呀呃!”还没喊到一半,江九看着手里的半块布料愣住了,不对呀!
这啥布料呀!一碰就烂!
“唉!我去!”
“是哪个不开眼的扰了老子的雅兴。”那男子从跌倒的地上站起来。
“我的衣服!”他和江九眼对眼看着。
“来人,把这个臭要饭的打死!”他愤怒这看着这个小乞丐。
身后跟来的家丁眼看就要对江九动手。
“等一下。”
“王公子,你不用这样做,你放过他我后天和你去诗会。”薛晓晔掀开轿帘探出脑袋来。
“小姐!这样这家伙又要胡说了,您的名声重要!”一旁的沁儿有些生气。
“沁儿不得无礼!”
“哦!现在愿意去了,早些时候好赖求不着,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小乞丐。”
“给我打!别留手。”
“动手呀!”
正要动手,此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出现在几人身边。
“等一下。”
“嘤!嘤!嘤!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从轿子后面走出一个身材矮小蓄着白胡子的道人。
“你他妈算那跟葱!侏儒!”王丰台怒道。
她薛晓晔能插话是他王丰台给面子,这个侏儒也敢这样和他说话!
莫不是他王丰台在徐州城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连一个乞丐和侏儒都能压他一头?
王丰台越想越生气。
而白胡子道人根本没理王丰台。
嗅!
嗅!
白胡子道人在江九身边嗅了一次又一次。
“还真有人活了下来!看来成功了!哈哈哈!”白胡子道人狂笑,想要把江九带走。
“小乞丐你叫什么名字?”
“江九儿。”
“好你跟老夫走。”
江九是一脸的蒙蔽?什么情况?
“连这个侏儒给我一起打了!”道士的忽视让他再一次发怒。
说着几个大汉就要上前擒住白胡子道士。
“嘿嘿!”白胡子道士两拳打出。
两个壮汉还没碰到白胡子道士就顺着拳风飞出。
“一群废物!”看着两人竟然被看起来不堪一击的道士一拳轰飞王丰台愤怒的骂着。
“我耳朵不好使,你刚才叫我啥来着?”白胡子道士当然不会怕他各小小的公子哥儿。
“你别过来!我什么都没说!我爹可是王盛!”
“你要是敢动我,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轿子里的薛晓晔想要阻止。
“这位道长···”
话音刚落,道长一脚飞出。
狠狠的将衣冠整洁的王丰台给踢飞出去。
啊!
一声惨痛的嘶吼传来。
王丰台被踢到一旁小巷的垃圾堆里,满身的烂菜叶子和污水。
“少爷!”
在一旁的几个护卫和仆人连忙跑过去搀扶。
“少爷!您没事吧!”
“还不快走!”忍着剧痛匆忙的里离开。
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
“你给我等着臭道士!”声音不是很大,绕开围观的群众连忙逃走。
“让开!!没见过打架吗?”
“咦!那两个小乞丐呢?”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两个小乞丐已经不在原地了。
“谢谢道长,谢谢···”薛晓晔也发现那两人已经消失了。
真是搅进了一趟浑水中。
趁着刚才的混乱,江九儿和二狗已经逃离了现场。
“喂!九哥!等等,赞为什么要跑呀!”二狗气喘吁吁。
不对呀!早晨九哥还一副病殃殃的样子,现在比自己都跑的欢快。
江九儿也感到了身体的变化。
但这个时候没时间去思考这个!
“快走!那个道士不是什么善类!”江九对二狗喊着。
?
明明帮助了咱呀!
以江九多年的经验来看,那道士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帮自己只是顺势而为。
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自己正好卷进去了。
“破庙在哪边?”
“那边!”
一个妖娆的女道士出现在香门园外面。
“师兄找到了吗?”
“被逃走了!哼!不过我在他身上已经下了寻香草。”
嗅!
嗅!
“这边!我们走!”
“让开!让开!”人群也慢慢的散开。
只剩下薛晓晔主仆,愣在原地。
“真是哥奇怪的小乞丐!”看着早已经消失的江九儿,薛晓晔不禁感叹。
她感觉到了,刚才那个小乞丐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和普通人不一样。
究竟是那不一样呢?她也不知道。
“走吧!回去!”
说起来今天的事情还真奇怪,今天遇到那个小乞丐两次了。
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只是去看个戏引发出这么多事儿。
“咦!薛姑娘还没走吗?”
门外走出一位淡黄色的罗衣少女,看样子要外出,身边跟着几个下人。
“刚才这发生了一些事儿,耽误了。”
“李姑娘去哪呢?”
“想要抓几副药吃吃,最近嗓子不怎么好。”李真童捏了捏嗓子。
“的确!这两天李姑娘受累了。”
“李姑娘的戏真是惟妙惟肖呀!我好几次差点就忍不住要哭了。”
“薛小姐夸赞了,薛小姐可否请家父帮我开几副药。”
的确这两天表演比较多,嗓子有些伤了。
薛晓晔的父亲可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名医。
“我正要回去,李姑娘可以一同。”
说罢两人就一同前往薛府。